对方比吴太太的娘家更牛,吴太太没敢报复,好像从北方来的,姓叶。”
阮颜照着镜子,面孔渐渐变得惨白。
那次去外省。。。至今一个多月。
她记得骆瑾昱戴套了。
是过程中,他取掉了,还是她记岔了?
月经也延迟了一星期。
阮颜整个人在发抖。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
骆家的种。
会是什么局面。
荒谬。
天崩地裂。
骆夫人是万万不接受的。
司机的女儿,便罢了,阮衡波是贪污犯,阮母又患有精神病,骆夫人无论如何也容不下骆家的孙儿有一个这样家世的母亲。
不堪,破败。
遭人非议,嘲讽。
那骆瑾昱呢。
他认吗?
昨天的争吵,暴怒,怀疑。。。也许他认定是叶柏南的种吧。
逼她堕胎。
或是事不关己,给她一笔钱,任她处置。
阮颜一颗心堵在喉咙,几乎窒息了。
“阮助理!”餐厅的服务员敲门喊她,“2号包间的油爆大虾吃出狗毛了,客人索赔五千。”
她平复了心情,拉开门,“狗毛?”
“传菜员上班的路上喂流浪狗了,估计粘了毛。”
阮颜问,“那桌多少钱?”
“八百八。”
“让领班去交涉,先提出免单,油爆大虾重新炒一份,至于赔偿。。。尽量压价,一千。”
打发了服务员,阮颜躲进女厕的格子间,她越是平复,越是焦躁不安。
熬过中午最忙的一阵,她找经理请了假,赶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