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自由,娶心爱的女人,而叶家联姻是我的义务。”
阮颜这口气勉强舒坦了。
虽然对相亲毫无兴趣,但她没相中,行;男方没相中,心里堵得慌。
相亲是一场男女魅力的较量,稍微顺眼的、健全的,哪有接二连三被拒的。
太有损颜面了。
“不过,你和柏文确实不合适。”叶柏南打量她,“你安静,柏文话少,生活一潭死水,倒不如我合适了。”
“你话多吗?”阮颜也打量他。
“我和外人话少。”他扬眉,“和你说话不够多吗?”
她削着苹果皮,“耿家解除了婚约,不清楚骆阿姨下一个又会安排谁。”
叶柏南再次沉默。
好半晌,“我父亲和骆先生谈过。”
阮颜切了一块苹果,递给他。
叶柏南没接,“骆先生同意,骆夫人不同意。”
他眯眼,盯着手背的针头,“黄家的二叔去年丧偶,骆夫人最近和他来往很多。”
阮颜捏紧了刀柄。
骆夫人和什么人来往,与什么人疏远,是官太太们的风向标。
骆淮康掌握市里同僚第一手升迁或者贬职的内幕消息。
骆夫人也从不浪费时间,她的交际对象,一定对骆家有用处。
“黄家二叔四十二岁了。”叶柏南面目深重。
她拳头攥得紧紧的。
“如果——”他肃穆,正经,连同空气都凝固了,“我指如果,骆夫人安排你嫁黄家,你不愿意,那我向骆家要你呢?”
阮颜手一松,刀掉在瓷砖上。
尖锐的“哐啷”响。
叶柏南目光定格在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