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凳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神色麻木。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身为长辈,还得给他们把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停下来,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楚时霄自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但看脸色并未觉得他有多餍足,反而透着股沉郁。
梁良站起身,下意识的看向楚时霄的腿,“儿子,你的腿没事吧?”
楚时霄知道她在想什么,用轻飘飘的语气断了她的念头,“有事,小腿骨断了,站不起来了。”
梁良脸上闪过失望和哀伤,很快笑着说:“没关系,肯定会有能治好你腿疾的大夫。”
楚时霄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多会儿,有几个密卫从门外走来,推着楚时霄往一个外走去。
“儿子,你这是去哪啊?”
“去办点正事。”
完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声音小点,她还睡着呢。”
梁良:“.....”
许柚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刚睁开眼,就对上梁良那双怨气极深的目光。
她吓的猛地睁开眼睛,说话结巴,“梁....梁姨,你是人是鬼?”
梁良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她裸露的肩颈,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没好气的说:“我是鬼,是个被羞臊死的鬼,真服了你们,大白天的也不克制点。”
许柚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在身上,现在她才要被羞臊死。
“这话您别和我说,跟您儿子说,明明是他跟饿了几十年的人,我也很冤枉。”
“还有,就算您是我未来婆婆,能不能有点边界感,我还光着呢,您就找我来说教,跟电视剧里面演的恶婆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