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泪都已经快憋不住了，还在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真是我见犹怜。

许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和我一同在庆寿堂伺候的丫鬟，被大夫人今日打死了，我亲眼瞧见，却不能帮她，心里难受。”

楚时霄心疼的叹了口气，捧过她的小脸，“想哭就哭吧。”

许柚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下来，豆大的泪珠划过她白嫩的脸颊落到楚时霄温热的大手上。

她抬手胡乱的擦拭眼泪，“奴婢不想哭的，大爷，您稍等一下，奴婢马上就能缓过来。”

楚时霄制止了她的动作，指腹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想哭就哭出来，爷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许柚的眼泪像不断线的珠子掉下来，一遍抽噎的问：“爷，不嫌女子的眼泪招人烦吗？”

“为什么要烦，人在悲伤的时候就该掉眼泪，难不成，还能去强颜欢笑？”

许柚看着楚时霄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的悲伤稍稍散去了些，突然很有倾诉的欲望。

“阿苑是奴婢同居三年的好友，她今天第一次去明月斋给三爷当通房丫头，却因为言行不当，直接被大夫人责罚了。”

楚时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许柚边抽噎，边磕磕绊绊说道：“奴婢当时在场，可我。。。。。。面对她的遭遇却无能为力，奴婢也怕被大夫人斥责，所以。。。。。。选择了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