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贯简泊生的画风。
贞妮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时不时左摇右晃,探头观察他神色。
以图能找到机会开口。
但简泊生只有一副面无表情的面孔。
刚进主卧,男人向上一扯脱掉上衣,宽阔的背肌凸起,胳膊抻动间又凹陷,犹存的汗珠聚成一行,顺着肌肉纵深的沟壑流下。
贞妮止步门口,不跟了。
简泊生偏头看她,解了运动裤抽绳扣,脊背拱起,褪下裤子。
腰腹间仅剩的布料也全湿了,黑色不透明,却格外凸显轮廓。从大腿根部延伸出的筋脉血管,蛰伏在皮肉之下,迥劲,结实,发达。
贞妮头发都要炸开,她反应算不算慢,但男人脱得更快。
从进门还没到卫生间,他就毫无顾忌的赤裸,仅仅两个呼吸的时间。
“过来。”
贞妮脊背一僵,转身溜得更快。
但门关的比她还快,身后烈风扑袭,她被人从后面一把托起,顶在门后,困在精壮勃发的灼烫胸膛之间。
铺天盖地的吻,兜头覆盖她裸露头脸的每一寸,额头,眉心,眼角,鼻头那颗小痣,男人牙齿碾磨,舌头吮舔。
“简泊生,别,别——”贞妮摇头躲,“我不行——”
“我行。”
下一秒,行字尾音堵进唇舌,贞妮睁大眼,舌根被绞缠的发麻感,让她有种快被吞掉的恐惧。
外人无法想象,也难以想象,衣冠楚楚的简泊生在脱下衣服后,浑身硬胀,充血发红时有多危险。
那种澎湃暴戾,凶猛支配的掌控感,那种回归到最原始弱肉强食的野蛮侵夺性。
没有女人能抵抗,也没有女人能承受。
贞妮上半身猝不及防一阵凉意。
她的小衫脱在地上,男人仅剩的遮挡,也在恣意纠缠中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