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沈悦苓:“……”
这男人的脸皮变厚了。
严冬丝毫不意外自己老板的表现,现在只要能让他靠近夫人好好睡一觉,让他睡野外都行。
回实验室的路上。
沈悦苓想和他说清楚,一转头却发现男人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绵长的呼吸平稳有节奏。
这就是他说的睡不着?
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五分钟!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就连谢闻砚这样的人都没有例外。
回到休息的地方。
沈悦苓率先下车,车门还没关上,就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有些疲惫。
她没好气地回:“回去休息!”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
沈悦苓走了两步还是没忍住回头。
他依旧坐在车后座,清隽优雅,好似油画里走出来的高贵王子。
谢闻砚半阖着眼,通过她没有关上的车门,与她对视,眸底浓烈的暗色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颤。
望着她疾步离开的背影。
他缓缓下车。
方才车内的短暂睡眠,让他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了一些,理智也重新归拢。
他跟着沈悦苓回到她的房间,谢朝、谢则还有小团子都在屋子里,看到他纷纷露出笑容。
双胞胎立马飞奔过去抱住他的腿。
“爸爸,我们好想你啊!”
他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爸爸也很想你们。”
“你们和妹妹玩,爸爸有话和妈妈说。”
三个孩子在客厅玩,有专门聘请的育儿专家看着他们,沈悦苓带着他去了旁边的小书房。
“谢闻砚,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苦肉计对我没用。”
男人坐在小书房的单人沙发上,喉咙一紧,有些自嘲地开口。
“沈悦苓,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我自认为,结婚那五年,对你,对家庭,足够负责,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出轨?”
“显赫家世、财富自由、夫妻尊重,哪一样我没有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和孩子?”
“外面的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要抛夫弃子,也要和他在一起。”
谢闻砚素来是个冷情的性子,很多事情看透也不会说透,对凡事始终留了一线。
可唯独在沈悦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