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抱着他的腰:“你说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你是我老公,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先安抚好他,自己真的只想安稳度日。
江祁聿满意地摸着她的头发,手指被这些缠绵的青丝勾住,他眉眼的冷意渐渐融化:“宝宝真乖。”
哪怕她刻意讨好,自己受用不就行了。
两人手指上的婚戒紧紧靠在一起,就像这分不掉的婚姻。
船往河流的上流继续开。
宁妩吵着出去看风景。
再次出去的时候,发现那几个人应该是已经被丢下了船,不知道上没上岸。
她穿着厚厚的衣服,看着两岸重峦叠嶂的山峰,激流勇进的河流,巍峨壮观的峡谷。
“确实没让人失望啊!”
宁妩眼神出奇的亮,表情生机勃勃无比快乐开心,刚才堆积在眼里的阴霾散去,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
她对着大山呐喊,心里的憋屈倾泻而出:“江祁聿你怎么这么喜欢欺负我啊!”
这回舒服了。
江祁聿站在她身后,目光紧紧地跟随她,让人去放鱼竿。
听到她喊出来的话在空荡荡的峡谷中回荡,久久不停。
宁妩回头脸颊都红了,怎么回声这么久。
“谁让你不听话,三岁的小孩子都比你听话。”
江祁聿颇有微词,显然是要细数她那些不听话的曾经。
宁妩吐了吐舌头,表情娇俏灵动:“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不听话是为了故意吸引你注意力的。”
她是真好意思说。
江祁聿过去拉着她的手,坐到了钓鱼台:“你不听话就是单纯的不服我。”
“还吸引我注意力,不是嫌弃我到处装监控。”
宁妩靠在他怀里,手上被塞了一个小型鱼竿,跟小孩玩的一样,她撇撇嘴抱怨道:“我都快有镜头感了,是不是收拾下就可以出道了。”
已经无视那些监控摄像头了。
江祁聿下巴枕在她头上,怀里抱着小娇妻轻笑:“你还挺骄傲。”
“被你锻炼的。”宁妩想到自己发烂发臭的梦想,“我可以出去工作吗。”
紧接着立马说:“就是自己的工作室,做非遗传承的,你也知道我大学学的那些。”
“什么刺绣,烧陶瓷,玉石珠宝设计。”
学得挺杂的。
江祁聿现在恨不得把人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