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廷烨被骇得手指一颤,立刻愧疚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宁可昕却没回答,只将泪眼憋回去,怔怔看着他,笑了一声。
“薄廷烨,你只会说对不起。”
她看着面前男人,早已灰冷的心又凉了几分。
宁可昕说完,便抽出自己的手,将青紫的痕迹掩在袖中。
不再看薄廷烨,只倚着马车闭目养神。
马车里只剩沉默在流淌。
翌日,两人到了客栈,宁可昕正修整时,薄廷烨抱着一怀的瓶瓶罐罐走进了屋中。
不由分说地拉着宁可昕坐在榻上,打开一罐药膏,挽起宁可昕的袖子。
“我买了城里最好的膏药,一定能……”
话没说完,只见她雪白的腕上,已经被敷上了药膏。
宁可昕看着他怔住的神色,默默收起了手。
“我已经擦过药了。”她话语淡淡,却让薄廷烨眉头紧皱,心中不是滋味。
“你来得太晚了。”
那堆瓶瓶罐罐在桌上散落着,仿佛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