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他会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从后面死死地勒住我的腰,几乎是禁锢,就仿佛生怕我会再一次离他而去。
这可能是我一天下来,最难熬的刑罚。
当然,他不允许我走出这个房间。
门口和屋外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看守。
正因为我以前是保镖,所以我知道从这里逃出去难如登天。
但我一定要逃!
不然等他哪天不开心了,我岂不是还要走一趟鬼门关?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天,我听到楚轩在打电话,订了晚上七点的飞机。
我估摸着时间,他已经到了机场。
故意装作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蜷缩在床角装病。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楚轩竟然自己赶了回来,亲自送我去了医院。
计划和我预想的有些偏差,但是应该问题不大。
路上,我脑中一直在回想楚轩的反常,其实他这几天待我很好,早前那几鞭子的伤早已养好,饭菜都是专门补气血的,身体也恢复如初。
既然我都已经好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他房间?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