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怕是没几块好皮肉了。
“那位陆先生可真是执着,机票截图都给他看过了,还是不死心,为了甩开他,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红丝绒的味道不错吧?差一点,你就能尝到它真正地滋味了……啧,可惜。”
“你……他……”
沈初夏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对方显然不打算解释,只忽然抬手将剩下的蛋糕扫进垃圾桶,然后淡淡道:“说吧,弄成这样,是想求什么事?”
果然,还是瞒不过。
但这发展与原本的计划不同,她踌躇着,不太敢开口。
“机会只有一次,趁我心情还算不错。”
这叫心情不错?
沈初夏默默腹诽着,越发觉得对谢浔的了解不够透彻。
事实上,这十几天里,对方的种种行为,完全颠覆了自已过去近十年的认知。
“能不能……放我出去一段时间,有点事,我想去处理下。”说完后,她立即举起手,“我保证不跑!”
“什么事?”
“就……私事。”
谢浔垂下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沈初夏眼巴巴地等着,却等到两只手伸过来,将锁链的末端给加固锁死了。
“既然你喜欢这个姿势,那么就这样过夜吧。”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呯地甩上房门。
“这只狐狸仿佛在说,如果你驯养我,那我的生命就充满阳光,你的脚步声会变得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其他人的脚步声会让我迅速躲到地底下,而你的脚步声则会像音乐一样,把我召唤出洞穴……”
客厅里,旁白浑厚地嗓音在回荡。
谢浔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双眼微阖,像是睡着了,又像是仍然在听。
“……这或许就是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动物的世界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你只需要带着动物的本能,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他猛地睁开眼,眸色冷然又清醒。
点开监控,将下午三点以后的视频调出来,开始以五倍速观看。
半小时后,女人失控的模样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砸东西,试图撬开密码锁,捶打玻璃和墙面,甚至想爬到高处,去打开那扇小窗户……
他勾起唇角,溢出一声充满讥讽地轻哼。
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连安安分分地待着都做不到。
外面的人在千方百计地寻找,里面的人也在想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