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宁王殿下感慨了一下,“要不是不可能,真想把她给抢走。”
“王叔,你抢走她?”宋其云一挑眉,指指身边的沈酒,“我们这个宝贝看着是不是很乖?是不是那种不太常捣乱、犯错的小孩?”
“嗯!”宁王殿下点点头,“确实是比你乖多了,不像你这么皮。”
“是吧?”宋其云轻咳了两声,“这家伙有一次不知道怎么惹到苗苗姐了,被苗苗追着满城跑。”
“没什么,只不过动了她的药圃,我很喜欢那个味道,就想要搬走一盆,结果……”沈酒耸耸肩,“她不乐意了,追着我整个嘉平关城跑,然后还追到了大营,足足跑了两个多时辰,跑到最后我们俩都精疲力尽了,我求了扰,又答应给她当几天小童,帮她干活,这才算是放过我。”
“那个时候你多大?”
“嗯……好像是……”沈酒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好多年前了吧?”
“差不多七八年了。”沈茶轻笑了一声,“王叔是不知道,苗苗的药圃可是她的命根子,别说小酒了,她亲哥动都会被打个半死的,得要赔好些东西才能被放过。上次陛下想要去看看,被我们拦下来了。以陛下的性格,估计会把自己的小金库都搭进去的。”
“做得好!”宁王殿下呵呵一笑,“小珏是走到哪儿就能嚯嚯到哪儿,这些年,替他赔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他看了看沈昊林,感觉他已经休息过来了,朝着他一挑眉,“昊林,你特意跑那么老远来接我,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对吧?而且,这件事情不能当着城里的一些人说,没错吧?”
“王叔英明,确实是有些需要避人耳目的事情要跟王叔当面说。”
“是耶律尔图又不好了,还是完颜与文旧伤复发、不治身亡了?”
“小云!”沈茶递给宋其云一盏茶,“兄长都说了,是需要避人耳目的事情,无论是耶律尔图,还是完颜与文,都不需要避开我们府里的人。”沈茶接过金苗苗递过来的一盘切好的羊腿,放到宁王殿下跟前,又给沈昊林倒了一杯热姜茶,送到他的手边,“兄长,请。”
“能……”
“不行。”沈茶轻轻摇摇头,“兄长一路奔波,肯定要着了风,需要喝一点姜茶祛祛寒。”
“好,听你的。”
沈茶笑笑,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兄长特意过来一趟,又要避开府里的人,这个消息怕是跟薛家有关。”
“薛家?”金苗苗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