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梅没有阻拦翁月灌酒,肯定点头。
翁月听到这话,笑了,点头说道,“我感觉我也可以,向东带我几年不是白带的,我知道自己欠缺在哪里,这次肯定能行!”
刘文梅没有接话,眼神看向大门口那一片衣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门外,翁富平回去之后,不顾媳妇儿阻拦拿了钱就过来找小妹,没想到会看到小妹在灌酒,听她说的话,只感觉心里闷得慌。
曾几何时,他们几个兄弟还说要好好保护小妹,说就算没吃没喝也要让小妹过得好呢!
究竟是那里错了?
看小妹还在里面喝酒,翁富平捏紧手里的钱,背靠着大门坐下了。
他明白小妹憋屈,找个人说说也行,大醉一场也行,但院子里还有一个男人,他不放心。
精神力中看到翁富平坐在了门口,刘文梅眼珠子一转说道,“嫂子,如果翁家哥哥们下次还耍手段,你要怎么办?”
“不可能,我兄弟都是好的!”听到刘文梅这话,翁月立马激动起来,放下手里的酒杯抬头看向刘文梅,声音都拔高了一些。
外面的翁富平听到这个句话,心里一震,看看手里的钱,无地自容。
“嫂子,我说如果,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有一就有二,万一二嫂子和你合作之后,他们还耍从前那一套要怎么办?”看翁月激动,刘文梅赶快对她眨眼睛。
翁月听到二嫂子,神情清醒了几分,看刘文梅对自己眨眼睛,忍住想要回头看看的冲动,握紧拳头说道,“他们是我哥,我能怎么办,他们如果想跟着我好好干,该提拔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藏着掖着,如果他们烂泥扶不上墙,我只能养着,谁让我是翁家人,我说过,有我一口饭吃,绝不让哥哥们没有汤喝!
宝儿,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村里糟了匪,村里的渔船都被那些人给弄走了,大家出不了海,每天只能从海边上挖一些贝壳填肚子,我们家人口多,我奶是个重男轻女的,家里分吃食时,我比哥哥们的少很多,一两个月的时间就瘦了不少,最后还是哥哥们悄悄一人省一口,把我给养活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了,但我记得那些他们对我的好,我不想我能吃上肉了,他们还过苦日子!
但是宝儿,你说我要怎么做,我想让兄弟们跟我一起好起来,一起富起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知道我这厂子是为他们开的,我是为他们留下来的?
我想他们是我的骄傲,也想成为他们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