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不过除非你选你哥不选他,我表哥是不会跟你吵架的。”
霜序转过头看向她:“你知道我哥喜欢我?”
陆漫漫跟她对视两秒,说:“小九,可能只有你自已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没有准确的时候啦,他这个人藏得太深了,我也看不懂他。就是直觉。你哥对你,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霜序捂住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沈聿怎么会喜欢她呢?
如果他喜欢她,为什么跟别人订婚?
如果他喜欢她,为什么从来不告诉她,冷眼看着她独自挣扎?
太晚了。
曾经埋藏在心底的少女心事早已在时间的长河里荒芜,已经太晚了。
陆漫漫叹息地抱住她:“不要难过,小九。你哥不告诉你,肯定是因为不想失去你。”
贺庭洲回到大院,一进门就见贺郕卫脸色不善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撑着膝盖,手边隔着一支应急棍。
他拎着外套走进来,瞥了眼那棍子,微哂:“喊我回来挨揍来了。”
贺郕卫站起身,二话不说抄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抽。
贺庭洲侧身后仰躲了第一下,紧跟着第二棍就挥过来,他抬臂格挡,那一棍结结实实敲在他手臂上。
贺郕卫常年在军队,作息规律饮食清淡,训练一日不落,年过六旬体质比岳子封那种脆皮都结实。这一棍子下去,贺庭洲小臂一整根骨头瞬间就麻了。
他啧了一声,反手握住棍子往外一抽,夺过来丢给旁边的警卫员老林。
“就这一棍,多了没有。”
“你还挺横是吧!”
贺郕卫其实还是收了力道,他要是真用全力打,这兔崽子手臂都得折一根。但贺庭洲猖狂的态度让他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前两天沈长远实名递交了一份检举材料,举报郑鸿祎在某省任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超过百亿,滥用职权包庇郑祖叶杀人,这事你是不是参与了?”
贺庭洲揉着手臂,往沙发上一坐:“棍子我都挨完了,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虚伪了。”
“当年那案子被郑家掩盖得死死的,要是没有你帮忙,沈聿能查得这么清楚?这么大的事你跟我商量了吗?”
“这点小事我自已就办了,用不着劳你大驾。”
“你现在能耐了是吧!说对郑家开刀就开刀,你当那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