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花蝴蝶还真是爷们。收拾他这么久了,愣是只哼哼不招供。”
“是呢。。。。。。”华九难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又忽然觉的似乎哪里不对。
为什么是只哼哼呢?
他就算是硬汉能死扛当到底,但总是会破口大骂动刑的人,最不济也会喊两句口号什么的。
只哼哼。。。。。。
“大计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五彩道人是因为中毒了,全身酥软所以讲不出话。”
陈某人愕然:“。。。。。。”
随即大喊了一声“卧槽”,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跑了下去。
一边跑一边对着远处行刑的街溜子大喊:“哎呀妈哥几个先歇会儿,误会、都是误会!”
“可别把花蝴蝶给弄死了!”
此时,负责行刑的两个街溜子正处在出离愤怒中。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在少将军面前丢了面子!
这臭老道指定是有啥毛病,都被自己兄弟俩折磨哭了,可依旧不肯招供。
只是死猪一般不停的哼哼,眼中还满是求饶的神情。
既然求饶了,可是你倒是开口说啊,招供啊!
这厮还死活不开口!
咋地,眼睛和嘴不配套啊?眼睛服了嘴不服?
就嘴硬呗?!!
一念至此,两个街溜子也不管陈某人的喊话,抡起古代衙役打犯人的那种大板子,重重朝着五彩道人的嘴上抡去。
“特奶奶的,看你个老小子嘴硬还是爷爷我的杀威棒硬!!”
陈某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多啦a框里取出仿制墨者马名扬的刑具。
“花蝴蝶,咱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招供就大刑伺候了!”
看到狰狞的刑具,五彩道人立即满脸的惊恐。
可也就只是呜呜呜的哼唧几声,再没有其他话语。
“哎呀卧槽,行,老小子你给咱等着!”
陈某人这次是真急了:不过他并没有亲自动手给五彩道人用刑,而是一扒拉自己的神火,将里面正在拷打倭奴恶鬼的街溜子放出来俩。
(以上内容详见本书第1842章:居然有人不服咱)
简单交代一番后,陈大计略带不好意思的对着华九难笑了笑,随后拎着小法西斯钻进了汽车里。
并排和他爹陈富一起坐到了后面的位置。
华九难见状先是一愣,随后瞬间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