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落时分,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鬼,这些鬼比寻常人矮数尺,面孔模糊一团。
远望去就像一团黑气,或蹒跚而行,或倚墙而言,相互絮絮叨叨,似在拉家常一般。
他们还总喜欢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凑。
但和人各走各的道,互不干涉。
甚至有些“无公害”的鬼一见到人就会急忙避开,因为它们被阳气十足的人一撞就散了。
陈富听了聋婆婆的话,又开始着急了。
“老婶子,按您和小九这么说,下午那俩人卖给我的是真古董,不是忽悠我的?!”
聋婆婆缓缓点头。
“嗯,现在看起来假不了!不然怎么会招惹来图腾的诅咒!”
“那不行,我得找他们去!”陈富毫不犹豫,起身就往外走。
陈大计赶忙阻拦。
“爹你快站住!”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琢磨倒腾古董赚钱,耗子给猫当三陪——赚钱不要命啦!”
陈富和常八爷一样,这辈子最烦的可能就是自己这倒霉儿子。
气的又是一脚踹在陈大计大屁股上。
“小瘪犊子你特么想啥呢?!老子是抓他们去公安局!”
“倒卖文物的让咱遇上,能不管么?!”
“下午时候我以为他们是用假的忽悠我。。。。。。”
小院众人听了陈富的话,心里对他更加佩服。
别看这位仁商平时胆小,但遇到原则问题那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华九难接过陈大计的手机,直接打给了周利民所长。
一来帮陈富报警,二来问问孤女坟那边的事情。
毕竟直到现在,徐涛和苗家姐弟都没回来呢。
华九难去了院子里,聋婆婆也没闲着。
“大计,你上次薅了松老一大把松针,都留着没有?”
“取三根来给你爹用!”
“留着呢、留着呢!我平时剔牙得用,就没舍得扔。”这货一边回答,一边屁颠屁颠的到自己房间取了回来。
“奶奶,都在这儿了!”
“够不?不够我再去树爷爷身上薅一把!”
聋婆婆看陈大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薅一把?你当万年树神的松针是羊毛啊?
这败家孩子!
不过看来松老也是真疼大计,要是别人敢这么干,怕是早就被丢出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