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本来赵二虎伤人袭警,要判的,但县里不想多管这事了,赵家那边又找了人,也就关了十天。他昨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刀来找秋生算账,看你们不在家,就放火把房子给烧了,还说我闺女是他媳妇,想嫁给别人,除非他死了!沈秋生,你这个扫把星还是离我们家远点吧,小门小户的,实在经不起你祸祸!”
说完,姚建国拉着姚雨葭就往回走。
他真是被吓到了,赵二虎那疯了一样的架势,搞的村里人心惶惶。
这两天都没什么人敢从赵家门口路过,生怕被赵二虎逮住机会撒气。
沈自强和宋玉兰也听的脸色发白,他们是老实人家。
俗话说的好,坏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眼前赵二虎是横的,现在是不要命的。
尽管沈自强也曾为了儿子拿起刀要跟人拼命,可那都是被逼无奈。
但凡有点办法,谁愿意干这种事呢。
唯有沈秋生满脸怒气,赵二虎做过的事情,怎么着也够得上刑事犯罪了,凭什么不判?
他沈秋生吹牛,吹什么牛了?
别说自己没有,就算真吹牛了,和赵二虎的事有关系吗?
“还不承认!”宋玉兰瞪起眼睛。
沈自强无奈到极点,跟老婆好像完全没办法讲道理。
这让他对姚雨葭更加满意了,起码这个未来儿媳妇,看起来比自己老婆愿意讲道理的多。
三天的高考,很快就结束了。
当最后一天离开了考场,姚雨葭回头看了眼那熟悉的地方,颇为感慨。
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可这里却给了自己的人生更多选择权。
“走吧,回去后估一估分数,看看要报哪个学校。”沈秋生道。
在高考之前,他对这件事充满着执念,但高考过后,却发现也就那么回事。
没有太多的激动,也没有什么可缅怀的,就像做了一件很熟悉的小事。
回到村子后,路上遇到几个熟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很古怪,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旁边人一拉,就赶紧走了。
沈自强感觉莫名其妙,道:“这几个家伙干啥呢,跟做贼似的。”
“谁知道呢,管他们干啥,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宋玉兰道。
等到了家,他们才知道,为什么村民的表情如此古怪。
原先的沈家,如今成了一片废墟,到处烟熏火燎的痕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