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好不容易将打火机打到手,她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可顾不上喘息,眼下时间紧迫,她必须在男人回来之前,解开手上的绳索。
她深吸一口气,用拇指摁下打火机的开关,试图用火苗将绳索烧断!
火苗点燃绳索,灼热的温度炙烤着肌肤,贝齿狠狠的咬着唇瓣,她忍着疼痛,不断的扭动着手腕,无论多疼,都咬唇坚持。
终于,那绳索断裂了!
林向晚痛的,脸上血色尽褪,额头沁出密密匝匝的冷汗,如同大病一场,看起来虚弱的很。
她哆嗦着去开门,结果悲哀的发现,门被男人上了锁,根本打不开,就在这时,她发现有个男人朝着她这边的车靠近。
男人身形消瘦,光头,贼眉鼠眼,朝着这边住走的时候,不忘四周观望。
林向晚有点慌,但很快冷静下来,并做了一个决定。
她抓住那已经烧断的绳,双手背后,紧紧的将那绳子攥在手中,保持之前的姿势,在男人上车,没防备时,猛地将绳子从后排套向男人的脖子,死死的勒在驾驶座椅上。
她知道,稍有松懈,就会被男人反击。
她几乎是孤注一掷,用尽全身的力气。
男人脖颈被死死的锁住,脸憋的通红,林向晚咬牙道:“开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