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丹田内空空如也，随便来个人推他一下，他就会轰然倒地。

林默啐了口血痰，眯着眼看向戾牙方向。

“操！这次，应该把他灭了吧。”

林默不敢托大，生怕如刚才一样，担心戾牙再次站起，拎着剑迈步朝着戾牙躺尸的地方走去，想要补刀彻底灭了他。

他步伐有些踉跄，十几米远的距离步行了半分多钟。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之外，林默留了个心眼，这半分多钟的时间，他一直在吐纳着，保留一口真气护住了自己的心脉，以免遭受意外。

终于，他来到了戾牙身边。

奄奄一息的戾牙被嵌在了龟裂的大理石墙壁之中，碎石还在不断的砸落在他的脸上身上。

他闭着眼，胸口一起一伏，嘴巴里汩汩吐着鲜血，混合着泥土碎石渣浸透了破烂衣服。

林默松了口气，直接提起了昭夜，送进了他的心口之中。

噗——

一剑贯穿。

疼痛更迭覆盖，戾牙疼的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瞪着林默，面容狰狞可怖到了一个新高度。

“林默…”

林默不给他说遗言的时间，手中灵剑一拧，戾牙疼的哀嚎不已，持续了没几秒钟，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你妈了个把子的，终于死了。”

竭力的林默起身都有些困难，索性伏在了剑柄上，短暂休息了几秒。

人在过度紧张、过度疲惫之后，一旦停歇下来总是很容易陷入昏迷。

林默一翻白眼，直接闭上了眼睛。

嗡~

他感觉昭夜震动了一下，仿佛想要唤醒他。

“怎么了又…”

林默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在双瞳聚焦之后，他激灵打了个冷颤，所有疲惫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万千惊恐。

被贯穿的心脏的戾牙，竟然又睁开了眼睛。

不仅眼睛是睁开的，他的脸上还挂着熟悉的狞笑。

“啊！”

林默被吓得下意识的要撤，戾牙一伸手直接掐住了林默的脖颈。

“哈哈哈，之前就说过了，你不会真以为，你能杀了我吧？”

“年轻人啊，你总是这么天真且自大。”

他边说边站了起来，掐着林默脖颈的手不断往上提。

“刚才我的戏，还算精彩吧。”

悬空的林默人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