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想来方太医所说的,便是助力之物。
“是,婕怜记下了,我送您。”
将方太医送出苑子,楚婕怜转身回屋,将他所给的药交给崔婆婆。
“这药有内服和外敷的,方太医交待若是三天仍不见好转,便去知禀他,他再亲自去替你侄子看看。”
崔婆婆一听,立马受宠若惊的接过药,“方太医给的药,定是有用的,哪能再劳烦他老人家跑一趟。
贵人,老奴今日跟您告个假,去给我那侄子送药,您这边还有别的事情交待吗?”
“没有了,您快去吧,对了,今日的份例还剩下许多肉,您一并带去给大哥,给他补补。”
“老奴叩谢贵人大恩了。”
崔婆婆感激的就要下跪,被楚婕怜扶住,“快些去吧,莫要耽搁时辰了。”
待崔婆婆拿上药出了府,楚婕怜便将大门给关上了,纳兰冀交给她做的胭脂,她正好趁着这几日得空,抓紧做出来才是。
整整一天,楚婕怜坐在屋里,按照记忆中那味胭脂的味道,将药材碾碎,一点点尝试着熬制出来。
直到傍晚时分,外面传来敲门声,崔婆婆的声音响起,她才连忙起身,出去将门打开。
“婆婆。”
“贵人,快些进屋说。”
崔婆婆满头大汗,语气之中透着急切,楚婕怜连忙让开身,将她迎进苑子。
“婆婆,出了什么事了?怎的这满头大汗。”
“老奴从庄上送药回来,在城中见到了表小姐和那位相看的公子。
后来打听到,原来那位公子竟是禹州知府的侄子,禹州城有名的富绅。
而且老奴还打听到,那慕彪这些时日待的赌坊,也是这顾家的产业。
还有,那慕彪最近一段时日和这位顾公子走的极近。
老奴想着,若是这顾公子真的与表小姐成了,慕大姑奶奶只怕又要在府里兴风作浪了,便赶紧回来将此事告知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