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承诀不说话,楚婕怜开口,想要将腿缩回来,结果却被他牢牢按住。
“伤成这样,还说不疼?楚婕怜,有时候没怎的你,哭的眼睛像是野地里的兔子,这会伤成这般,倒是逞强的很。”
他的话,楚婕怜无从反驳,吐了吐舌头,“那不是怕爷心疼么。”
“谁心疼你,疯丫头一个,为了拿几壶酒,值得吗?”
慕承诀边说边找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将烛台放在一旁,小心替她抹上。
楚婕怜看着他眉眼沉着,手却轻柔的替她擦药时,心口又有种泛了酸的感觉,更舍不得他走了。
“爷,值得,为爷做任何事情,婕怜都觉得值得,莫说几壶酒,就是妾这条命给爷,都值得。”
她的话,柔柔的从唇中溢出,透着些许黯意,正在替她擦药的慕承诀,手顿时顿住了,只见他转过眸,女人似水柔情的眸子同样也正望着他。
四目相对,慕承诀将药放下,径直伸出手,将她带进了怀里,头一低,便摄了上她软如腐块般的唇。
这一吻,不似先前那般汹涌炙烈,却更化骨绵长,楚婕怜只觉着,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吸进了慕承诀的身体之中,几乎能感觉到他所有的一切,他同样的恋恋不舍。
“爷,该走了。”
楚婕怜强迫自己轻轻推开慕承诀,如羽扇般的睫毛眨动的厉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