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婕怜心脏突然间像是被人放空了所有的血液,一个劲的发冷。
难怪那七日,老公爷让人盯着她将那药灌下,原来是知道那药喝下去,自己就算侥幸生下孩子,也活不了多久。
如此歹毒的心思,让人防不胜防。
心口一个劲的发凉,楚婕怜望向方太医,声音有些艰难。
“小公爷早就知道,是吗?”
方太医没有回答她,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姑娘切莫忧心,只要喝下老夫开的药,自会无恙。”
他的默认,让楚婕怜心里一疼,生生忍住之后,这才开口。
“既是这药是催孕之药,那为何我迟迟未有身孕?”
想到自己几乎日日与慕承诀欢好,这催孕之药,怎么会对她没有效果呢?
“姑娘莫再问这么多了,安心养好身子,你要相信小公爷为你的筹谋。”
方太医说完,将脉枕收回药箱,突然间手顿住,迟疑而出。
“我听闻姑娘是夏都人?是夏都哪里人?”
冷不丁听到方太医的话,楚婕怜微微愣了下,随后开口,“妾身乃夏都河潥郡人。”
河潥郡是楚婕怜的外祖家,她自小在那里长大,之后才搬往夏都,故而上次她也是这么和慕承诀说的。
“河潥,是个好地方,难怪我见着姑娘有几分面善,许是我曾在河潥见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