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吃了饭才出来的，有些吃不下。”

左留卿恍然，又十分不解：“都约了来酒楼，怎么还要在外头吃，这么多菜，可惜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风卷残云的一顿秃噜，竟也没剩多少。

他一抹嘴：“走走走，这时候三街口正热闹。”

他护着顾清姿在人群里穿梭，咋咋呼呼说个不停，偶尔遇见个熟人就远远的招呼一声，声音嘹亮里带着几分孩子气。

听得顾清姿都松快了起来，仿佛和周围的热闹融在了一起。

冷不丁左留卿安静了，她有些意外：“怎么了？”

左留卿揉了揉眼睛：“清姿姑娘，你看看那是不是王爷？”

顾清姿一顿，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是谢砚，虽然他只穿着寻常的素袍，周遭光线也不算明亮，可她对这个人太过熟悉，仍旧一眼认了出来。

“是他。”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从来不凑这种热闹。”

左留卿一边嘀咕，一边挤了过去。

顾清姿犹豫了一下才跟过去，却一靠近就察觉到谢砚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微微一顿，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可下一瞬，男人就将目光移开了，仿佛那一眼只是无意一瞥。

顾清姿心里啧了一声，无意识的抠紧了掌心。

左留卿一无所觉，看着谢砚满脸新鲜：“王爷，你今天怎么转性了？”

谢砚没开口，他脸绷着，带着点刻意压制的烦躁，显然如左留卿所说，并不喜欢这热闹，可仍旧回答了问题，却没开口，只是扭头看向了不远处。

顾清姿若有所感，循着看过去，果然瞧见了正在看兔仔灯的苏明霜。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