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地为什么会关门？”

谢砚瞥她一眼，却没开口。

顾清姿福至心灵：“你让他们关的？”

谢砚仍旧不开口，可他这幅样子，就是默认了。

顾清姿越发惊讶，她根本不敢想象谢砚会为她做这种事情，这根木头，按理来说，只会嫌弃她麻烦，嫌她明知道自己娇气，还要乱吃东西。

“谢砚，你……”

谢砚侧开头：“本王是不想让他们继续祸害旁人。”

这解释倒也说得通，顾清姿应了一声，可心口还是又酸又软起来，因为即便这么解释了，这也不像是谢砚会做的事情。

她脚步慢慢停了，她太敢多想，可又控制不住，因为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体会过这种被偏爱的滋味了。

“怎么了？累了？”

谢砚察觉到她没跟上，顿住脚扭头看了过来，见她站在原地没动弹，便又折返了回来，询问的语气里没有不耐和嫌弃，有的只是淡淡的关切。

顾清姿越发说不出话来，她也很久都没被人问过这句话了。

她垂下眼睛，用力摇了摇头，不累，这点路怎么会累呢？

她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像做梦一样。

谢砚却忽然蹲了下去：“上来吧。”

顾清姿又是一怔，谢砚这是，要背她吗？

“不，不用。”

谢砚微微一侧头，露出了半张英俊锋利的脸来：“被你当马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来。”

顾清姿还是摇头，谢砚干脆伸手，勾着她的小腿将她托了起来：“你要老实一点，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这句话倒是很熟悉，她小时候虽然爱上蹿下跳，可并不算太灵活，总是很容易就崴脚，尤其是下雪天，逮着谢砚就会要他背着。

他大概是很不情愿的，每次脸都黑着，抗拒从头发丝写到了脚趾甲，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还是会屈服，然后背着她一边往皇后宫里去，一边恶狠狠的威胁她老实一点。

那种时候她总是很乖，因为脚疼，也因为她知道谢砚真的会把她扔下去。

“谢砚。”

她忽然控制不住的开了口，声音很低，呢喃似的喊了一声。

谢砚大约没听见，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顾清姿却猝然回神，她抬手拍了拍谢砚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谢砚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却仍旧背着她穿过主街最热闹的地方，才将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