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却无可奈何，只能睁圆了眼睛瞪他。

谢砚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干脆利落：“去请方将军和方夫人，让他们来教教女儿。”

方嫒这才急了：“你怎么这样啊，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眼见他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她这才气的跺了跺脚：“我回去，回去还不行吗？！你别告诉我爹娘啊。真是的，带我玩一会儿又怎么样……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还那么凶……”

她不情不愿的走了，谢砚微微舒了口气。

“出来吧。”

顾清姿这才自谢砚身后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心情略有些复杂，这丫头其实和她性子有些像，不止行事风格像，还都是个死心眼，这么多年了也没放下谢砚。

其实她和谢砚还算般配，当初天下易主，新帝又有了那样的念头，先皇那封赐婚诏书就被迫作废了，她当时是以为谢砚会和方嫒成婚的，没想到并没有。

她很好奇原因，但这事不是她能问的，至少不是现在的她能问的，她低头屈膝：“王爷，告辞了。”

谢砚没吭声，顾清姿只当他不爱理人的毛病又犯了，也没等，抬脚就要走，谢砚却又忽然开了口：“她那时候才六七岁。”

顾清姿听得懵了一下：“什么？”

她脸上是纯然的困惑，并没有掺杂丝毫别的情绪。

谢砚垂眼看过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看着看着眼睛就眯了起来：“看来你并不介意。”

顾清姿有些无奈，谢砚的事她又管不了，操那个闲心干什么？

她态度坚定的摇头：“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谢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他“呵”了一声：“好，很好……”

他跨前一步，一个纵跃翻身跳上马背，动作干脆利落，英气逼人，可居高临下的姿态却并不友好。

他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去：“她的确想嫁进王府，但本王不会娶她，你可知为什么？”

顾清姿怔住，她没想到这个问题自己没问，谢砚却会主动提起，虽然明知道不应该，可她还是小声的问了出来：“为什么？”

谢砚一声轻斥，带着微不可查的挑衅：“因为她像极了一个本王十分厌恶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