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帘。
这边暂时不会有别人会过来,外面有他带来的心腹守着。
傅远没有绕弯弯,直接开口表明了身份:
“霍同志,我是傅远。”
霍言用同样打量的目光回望了过去,他很久之前是见过傅远的,那时候国内还没有像现在这般紧张、严峻。
霍家和傅家,彼时还有往来。
傅远也还很小,十几岁。
不像现在,已经是而立之年。
“你找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的身份又不光彩,傅远职务敏感,以他谨慎小心的性子,更不应该和他这样成分不好的人扯上关系。
傅远直说:“你的家人托人打探你的消息,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
短暂又静默的对视过后,傅远的手指漫不经心点了几下桌面,继而说:“霍同志,当初你不是没有机会离开,我也想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留下来。”
动机可疑,出于职业上的谨慎,傅远必须要问清楚。
霍言沉默下来,他想到已经结婚了的声声。
若非阴差阳错,声声现在应该和眼前的男人结婚的。
“我姐姐的孩子,那时候还没找到,我是想留下来,找到她,然后把她一起带走。”
霍言没有说当时他留下来,是因为内心也还有别的期许。
想把更多的知识,留在落后的土地。
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也就没必要说了。
“是我姐姐的女儿,她刚出生的时候,我抱过她,实在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