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算是爬也会爬回来。
临分别的这天晚上。
傅城很凶,男人的爆发力几乎是她无法招架的程度,她感觉自己已经散架了。
双手被迫抵在他精壮有力的腹肌。
坐也坐不稳,歪歪扭扭,直接倒在他身上。
天还没亮,外面还是黑漆漆的。
男人一身军装,没有惊扰梦中熟睡的女人,悄声无息就出了门。
宋声声醒来的时候,傅城已经在去南省的火车上了。
翌日,宋声声的手指头上都是斑驳的痕迹。
床头柜上有傅城留下来的纸条,上面是一些电话和地址。
有傅城在首都军属大院的,还有上次她见过的那个几个人的名字。
电话地址的最后。
他还留了一句话——“有事就去麻烦他们,不要自己硬撑。”
宋声声捏着纸条,盯着看了许久,眼睛酸酸涩涩。
说不清楚心里是感动还是不舍。
感觉傅城不只是她老公,更像是她爹,好像自己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女儿。
家属大院一下子也冷清了下来。
大家都在心里盼着他们能够胜利归来。
连一向喜欢和她过不去的,丁营长家的那个,都消停了下来。
碰见了也能和和气气打个招呼,没再阴阳怪气说什么。
破天荒的还往她这儿送了些老家送过来的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