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另一人想尖叫,但极度恐惧之下,喉咙好像被堵住了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眼前这个女孩儿杀人时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一丝情绪,就好像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们一伙人虽然坏,可却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安禾握着带血的军刀,转向剩下那人。
那人转身想逃,可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似的,根本抬不动。
安禾走上前,迅速割断了这人的手筋脚筋。
一阵剧烈疼痛之下,他倒是能说话了,“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
“彪哥一伙人在哪儿?他们一共多少人?”
安禾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你是彪哥的仇家?那你为什么要找我们啊!我们跟彪哥不熟,他还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呢!”
他声音颤抖着回道。
“少废话,你要是回答不出来,那就去死吧!”
安禾手上用劲,霎时给他脖子上划了道口子。
“别别别!我说!彪哥在北郊鹿山,我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啊!但是他们有枪”
他神情惊惧的看着安禾,几乎吓破了胆。
“罐头厂在哪里?还有多少库存?”
安禾又追问道。
“在在工业园区佳佳食品厂,仓库里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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