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了，季南风做的是什么生意，即便这样，你还是要跟他走？

既然他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当初他离开孤儿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季家？”

姜柠光洁的后背贴在玻璃门上，凉的她全身发颤。

她拿着睡衣徒劳的遮住胸口的风光，哑声道：“当时没想到，早知道，就该跟他一起走。”

霍辰晞眸底猩红，怒意翻涌。

“可他把你卖了，你知道吗？

你以为霍蕴和是怎么知道你的行踪的？因为他和霍正霆，都是给季南风办事的！”

姜柠红肿的眼眶里，坠下眼泪。

她低声道：“知道。”

她没用太久就想明白了。

她只跟季南风说过她出发的时间，除了季南风，没人知道。

霍辰晞看到她的眼泪，眉头拧成纠结的一团。

“伤心了？因为季南风？”

“可能是吧……”

姜柠低声回答。

这句话将霍辰晞气的几乎失去理智。

他一把扯掉姜柠手里的睡衣，看着姜柠一丝不挂的站在玻璃柜门前，昏暗的光反射着，似乎四处都能瞥见姜柠光洁的身体。

她的眼泪一滴滴坠落，霍辰晞缓缓松开了她的脖颈。

指腹抚上她的脸颊。

动作温柔，声音却极冷。

“姜柠，我哄过你很多次，可你是个养不熟的野猫，不管我给你多少好处，稍不留神，你就想跟别人走。

如今看来，你一个拿钱买来的情人，哪配得上这样哄？”

姜柠的声音有些疲惫，却仍固执的纠正他。

“不是情人，是棋子，哪有下棋的人，哄棋子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霍辰晞堵住了唇。

姜柠的双手被举过头顶，身体被抵在玻璃柜门上，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呼。

霍辰晞的动作愈发热烈，像是惩罚、像是发泄、像是发疯的占有。

他原以为姜柠会哭闹挣扎。

可是没有。

他想要回应，姜柠的吻比他预料的还要热烈。

他想要她叫出声，姜柠的声音比他预料的还要娇媚百倍。

这一晚，她好像真的成为了听话的棋子，乖巧的完成着他想要的一切。

她明明疲惫至极，却仍陪着他从衣帽间到卧室，又到了浴室。

一次次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