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似乎这一次捷报,是理所应当的。
陆源随后召集了军部的参谋,开了个简短的会议,主要围绕的就是匈奴的变化。
最后总结应对经验,由无线电通发全军,学习新的应对战法。
正是靠着这种不断进步,大秦才能时刻保持领先。
此时,汴京,一处茶楼内。
一个黑面的女子正坐在二楼看着下方的车水马龙,感受到面上有些不舒服,她手伸到耳后,紧跟着便揭下了一块面具,露出了真容,正是离开凉京许久的红姑。
她来京城调查多日,却始终没有发现太多的线索。
她知道,这件事怪不到陆启山头上,可内心的痛苦,却时刻吞噬内心。
或许是想给自己这么多年的追寻一个交代。
只是内心又告诉自己,她不过是个荒人,父母叛国,勾连无恶不作的蛮人,她又有何资格去探寻真相?
就因为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脉吗?
何其可笑。
这些日子来,她吃不好,睡不好,面容沧桑了许多,眼底悲伤难以掩盖。
对陆源,对儿子的思念更是如潮水一样。
得知陆源立赵蒹葭为后,她反而有些如释重负,或许,本该如此。
如果说,以前出身卑微,那现在就是出身卑鄙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当皇后,去母仪天下。
说出这句话,她都觉得可笑。
让一个身体里流淌着荒族血液的孩子去统领中土,对陆源该是何等的打击。
她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原本还想着帮助兄长恢复记忆,现在想来,失忆也是一种幸福。
就在这时,包厢房门敲响,她脸色一寒,急忙戴上了人皮面具。
紧跟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找寻这么久,可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来人不是徐仙姑还能是谁?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你究竟想怎样?”红姑颇为无奈的说道。
“你的本领全都是我交给你的,你以为你的逃得掉?”徐仙姑大大方方的坐在她面前,翘着二郎腿,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就吃了起来。
“你不怕我在上面下药?”
“你?你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你真的把我毒死了,那也是我的命数。”徐仙姑大快朵颐起来,红姑太能藏,太能跑,这些日子,狂奔了几千里,她年纪大了,真的有些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