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学不来,更别说超越了。”
“您说的是。”陆源道:“大秦有高产的粮种,明年就能完全自给自足,不过免除粮税,不能一簇就成,先二十税一,乃至三十税一。”
陆启山点点头,“治大国如烹小鲜,切记,不可急躁。”
离开书房,陆源不由伸了个懒腰。
“陛下,骆姐给您煮了宵夜!”
“这么晚了,她一直等着?”
“是!”乌孙回道。
陆源来到正厅,便看到骆冰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腮,昏昏欲睡,另一只手还贴着碗壁,生怕夜宵凉了。
“骆姐!”
“陛下!”骆姐急忙起身,“妾给您熬了桂圆莲子汤,最是养血安神。”
“我不是说了,以后太晚就不用等我了吗?”陆源拉着骆冰坐下,手指在手背摩挲着。
骆冰三十出头,正直女人最有韵味之际,虽穿着素色的衣袍,连脖子都裹得紧紧的,却说不出的诱人。
感受到陆源的动作,骆冰急忙将手抽了回来,低着头,道:“陛下,汤温度正合适,凉了就不好喝了。”
骆冰是自卑的,她丧夫,丧子,这不洁之身,能够伺候陆源便已经是大幸,又怎敢奢望更多?
“陪我一起吃点。”陆源将她拉了过来,给她盛了一碗汤。
“陛下,这不合适。。。。。”
“骆姐,是不是我当了这个皇帝,你就要疏远我了?”
“没有。”骆冰不住的摇头,“只是。。。。。。”
“你记住了,不管我陆源未来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你都是最好的大姐姐。
这些年来,不管熬夜多晚,多累,我都知道,回家后,一定有一个人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宵夜,在深夜里等着我。”
陆源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骆冰不住摇头,“这些都是妾该做的,妾一个克夫克子的丧门星,当不起陛下如此夸赞。
以后陛下还是莫要跟妾走的太近,免得他人说闲话!”
陆源见她愁眉苦脸的,不由道:“朕是皇帝,说你是良人,谁敢说你是丧门星?
这么多年了,如果要克早就克了,还等得到现在?
反观这些年,我大秦一直蒸蒸日上,也没有半点问题。
再说了,我大秦的国运,岂是你一个小小女子能够克的了的?
若真如此,大秦也太脆弱,我这个皇帝,也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