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受的伤比她吃的糖还要多,寻找兄长和搜寻仇敌,贯穿她半生,叫她如何能不难过。
“傻红姑,你跟你大哥分开时才六岁,那时你才记事,连奶气都没有褪去,现在变化这么大,长得这么美,他岂敢随便认你?”陆源捧着她的脸道:“所以,先别自我内耗,我会调查清楚这件事。”
“好,我听你的!”红姑此时心乱如麻,没了主意。
陆源则是轻抚她的背,陷入了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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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赵芶来到了南山,见到了剑圣。
心中很是紧张。
面前老者虽然已经过了古稀,却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
不怎么高大的身躯,却给人一种压迫感,特别是那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眼睛,与他对视一眼,便觉得自己老底都被看穿一样。
“晚辈赵芶,参见剑圣前辈!”赵芶向剑圣行了一个大礼,而剑圣却没有躲闪,反而大大方方的受了他这一礼。
“赵世子远道而来,某有失远迎,得罪了!”剑圣这么说,却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他眼神一扫,“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没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赵芶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剑圣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这里,赵芶面露悲伤之色,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露出了胳膊上的孝字,“晚辈无能,没能照顾好云龙,以至于云龙被贼人所害,奉父亲之命前来报丧!”
看着赵芶怀里的骨灰坛子,剑圣无喜无悲,“我那徒弟,虽愚钝,但武艺已经大成,虽然还未臻至巅峰,却已达百人斩之境,等闲敌人不是对手,下山时,我还送他一匹宝马,那马儿自小从杀戮中长大,第六识很灵敏,一般的陷阱都能提前警示,我不信他死了!”
赵芶心中大骇,“剑圣前辈,您听我说,杀云龙兄之人,的确武艺普通,当他们拥有强大的武器。
就算云龙兄勇猛无敌,也难以对抗!”
剑圣淡淡道:“你说的强大武器,莫非是北凉的火器?”
“前辈也知道北凉的火器?”
剑圣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把长枪,若有若无的将枪头对准了赵芶,骇的赵芶急忙闪躲,“前辈,万不要将枪头对人,太危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