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起这个陆源的彪炳战绩,就觉得头皮发麻,“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听说过?
若早些知道,把这些人拿捏在手里,咱们想怎么拿捏还不是轻而易举?”
杨节冷哼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陆源有可能是张威推出去的傀儡,所以问题根源还是出在张威身上。
之前给边镇写信,只有张威没有搭理,可见这狗东西早有反心。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张威就更不会理睬咱们了!”
“爹,我倒是有个主意!”杨涛说道:“既然张威把陆源退出来,那咱们就戳穿张伟,以皇帝的命令召张威入京解释,如果他不来,那他就是反贼。
到时候再将白玉京被破的责任全都推卸到张威头上,如此一来,百姓就不会怪您了!”
杨节捋了捋胡须,思索了一番,“不错,此计甚好,但也极有可能会让张威名声大噪,引更多的人去投靠。”
“爹,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想那么多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熊磊以屠城威胁,到时候张威不交人,还有谁敢给他卖命?”杨涛淡淡一笑,“除非他没有自立为王的心思!”
“吾儿甚慧。”杨节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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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通州。
赵蒹葭发兵中州,连下数县,但是作为灾害中心的中州,活下来的百姓几乎都走空了,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反贼。
这些人早就把当地的资源席卷一空,她白白浪费了力气,还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打下来的县城还需要派人驻守,粮食好解决,但是缺水问题,更是一个大麻烦。
这些反贼的窝点更是易守难攻,轻易打不下来。
一连碰壁几次,让赵蒹葭备感受挫,局面没打开,反而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拉长了战线不说,还使得局面进一步恶化。
最现实的问题就是,粮食即将告罄。
赵吉认识的那些粮商,目前还没有接洽上,又没有新粮源,现在摆在赵蒹葭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要么进攻通州府,要么从中州这些反贼窝点选一个全力进攻。
其次就是向北凉进行商贸。
第一个选择,赵蒹葭连五成把握都没有,这些人已经营造了好几年,不是轻易就能攻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