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桑知语低头看去。
沈辞醒了,深邃的眼眸在注视她。
桑知语放下书,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心脏,嫌弃道:“我是没睡觉,可是差点被你吓死。我看书看得好好的,你伸手过来抓我做什么,不睡你的觉?”
“抱歉,吓到你了。”沈辞坐了起来,双手习惯又自然地张开,将女孩抱在自己的怀中,“老婆,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
桑知语当然知道沈辞做了梦,刚想吐槽他说梦话了,但他犹如大型犬地蹭了几下自己,不等自己说话,抢先一步继续说:“我梦到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关系亲密。”
“……”她不想说话了,先让沈辞把梦的内容说完。
“我好难过。”
伴随这句话而来的是,沈辞言语间夹杂一些难过的情绪,她嘴角微勾。
他不会真的养成了专门在天黑时跟自己闹的习惯吧?
桑知语试图把粘着自己的男人给推开,奈何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男人铁了心黏着她,一般情况下她很难推得动他。
现在沈辞就是铁了心黏着她,她推他,他纹丝不动。
拿他没办法,她便接着他的话问:“你难过什么?不管你做了什么梦,现实里我又没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而且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有你在,我哪来的胆子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我就是难过。”沈辞加大了些力道,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