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做你的事情去。”
“行吧。”
前夫似乎妥协地答应,起身离开沙发,不知道上哪呆着。
没前夫骚扰,桑知语乐得清闲。
躺着躺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还是她肩膀被前夫轻拍,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在睡觉。
睡眼惺忪地注视前夫,她问:“干嘛?”
“吃饭了。”说着,沈辞抱起女孩。
身体被悬空,桑知语条件反射地去抱住前夫的脖子。
下一刻,他们和佣人迎面相遇。
想到自己和前夫的亲密行为,桑知语很是尴尬。
前夫住她家,已经没有边界感可言了,经常对她搂搂抱抱几乎是他的基操,在床上一起睡觉时,虽然他停留在蜻蜓点水地亲她的唇和额头,但他脑子里好像没有避嫌这种东西。
“放我下来。”桑知语面无表情地道。
“刚睡醒,你能自己走路吗?”沈辞垂目望向怀中的女孩。
“拜托,我又不是残疾人,当然能自己走路。”桑知语右手握成拳头,威胁地晃了晃,暗示前夫不把她放下,她就要动手了。
“好。”沈辞轻柔地将怀中人放下。
不远处,佣人默默当做自己是眼瞎的,什么都没看见,快速消失。
佣人不在了,桑知语不再尴尬,可想教育一下前夫。
“边界感!边界感!”她狠狠地戳前夫的心口,“你懂不懂什么叫边界感。”
话音未落,桑知语想把手收回来,怎知手被前夫抓住。
而后,前夫满脸认真地说:“老婆,你指甲该剪了,等下吃完饭,我帮你剪指甲。”
“……”桑知语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剪什么指甲,挠死你还差不多。”
“换种方式挠?”沈辞松开女孩的手,改为揽紧她的肩膀。
get到前夫这句话的另一种意思,桑知语瞬间炸毛:“你的脑子里不装黄色废料,是不是会死?”
“这跟黄色废料有关系吗?”沈辞略感无辜,“你不觉得你指甲太长了吗?”
“别装了,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德行。”桑知语停下脚步,想踩一脚前夫的脚背,结果前夫早有准备,躲开了她的攻击。
“我都改吃素了。”当前的日子,沈辞觉得和食草动物没区别,清汤寡水的。
“……死鸭子嘴硬。”桑知语将前夫甩在身后,快步走向餐厅。
“鸭子不死,它嘴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