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买单。”服务生提示道。
被服务生一提示,桑知语记起自己没买单,略微尴尬地掏出手机,让服务生扫她的收款码。
买好单,她瞪了瞪前夫:“别跟着我了,再跟着,我回老宅。”
“嗯,你想回就回。”沈辞举了举双手,表示自己不会拦着女孩,不让她回老宅。
反正,她回老宅也住不了多少天。
话是这么说,半夜时分回老宅,等养母一觉醒来,养母又该紧张兮兮地问她和沈辞发生什么矛盾,会不会连累到别人,桑知语一想到这,太阳穴隐隐作痛。
两人都有开车出门,踏出餐厅,各自上了车。
从后视镜中,桑知语看得到前夫跟在自己的后面。
论起不要脸的程度,前夫已经是登峰造极,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他了。
回到家中,她刚一躺床上,前夫秒来贴着她。
“你胶水成精,是吧?”她推了推前夫,“不粘着人,不舒服?”
“冬天,冷,你身上暖和。”沈辞理直气壮地靠着女孩,并把女孩的双手拿在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塞进女孩的指缝。
“冷你个头,找借口也不找好点的!”桑知语才不信前夫的垃圾借口。
屋子里有中央空调和地暖的双重保障,纵然只开了地暖,温度也是十分暖和的,用不着像在室外穿的那般厚,仅需一件单衣就足够温暖了。
“我改,下次不找借口,直接说我喜欢黏在你身上。”沈辞说着说着,埋首在女孩的脖颈间,“老婆,你不困,我困了,想睡觉。”
“你睡你的,别来骚扰我。”桑知语推开些前夫的脑袋,同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自己当前不是早出晚归的社畜,全部时间可以自由掌控,几点睡觉和起床都是随便的,但前夫不同,他是要管理盛元集团的掌权人。
盛元集团好歹是跨国大公司,涉及的行业有许多,每天都有无数的决策等着前夫去做,她可以利用这一点?
天天让前夫睡不好觉,在缺觉的情况下处理工作,时间久了,前夫就扛不住,自觉和她分房睡?这样,她就不用被迫和前夫同床共枕。
“不对,我不睡,你也别睡。”桑知语故意用蛮不讲理的语气,使劲戳了戳前夫的心口,“快给我打起精神来。”
“打起精神做什么?继续你想玩的那个游戏?”困倦消退大半,沈辞挺直腰杆,眼眸清明地望着女孩,“那我不介意不睡。”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