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现在你落到我手里!麻烦你搞清楚,你是案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了!”
女孩眉眼间全是诡计得逞的笑意,不同平日对他爱答不理的冷漠,灵动又娇俏,看着这样的她,沈辞没被她的行为给弄得生气,而是无奈地笑了笑。
“老婆,你这点雕虫小技,你不怕我挣脱了绳子,等下是你变成案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怕个屁!”桑知语切了一声。
不想跟前夫废话了,她松开前夫的下颚,飞快地把胶布封住他的嘴巴,再用剪刀剪了剪胶布。
前夫说不了话,也无法动手动脚,报了他老占她便宜的仇,一切大功告成,桑知语愉悦地哼着小调,顺便对前夫动脚,踹了踹他长得过分的腿。
“腿长了不起,整天像个八爪鱼地缠着我。”
以前喜欢前夫宽肩窄腰、长手长腿的好身材,现在她讨厌前夫的长手长脚,他缠着自己的时候,不要太方便,简直是轻松把自己禁锢得死死的。
随口骂了前夫一句,桑知语抬起目光,发现前夫若有所思地注视她,一点没她在动手前的恼怒,就特别冷静,冷静得让人直觉有诈。
仔细想想,他处于被动的状态,自己不松绑,他拿不了自己一点办法,她不用管他动不动怒,只管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怨气。
一想到这,桑知语又把前夫的下颚捏住,并起身半跪着。
因为不起身半跪着,前夫依然对她有身高优势,她俯视不了他。
稍微加大了点力道地捏紧前夫的下颚,她眼神凶狠地瞪着前夫,玩味道:“你是鱼肉,我是刀俎,你说,我要怎么狠狠折磨你?”
说罢,她似恍然大悟地道:“看我这记性,我忘了,你说不了话。”
见前夫平静地注视自己,桑知语眨了眨眼睛:“都这样了?你还不生气?奇怪的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死不要脸的狗皮膏药!”
自从离婚后,前夫总来烦自己,无时无刻都能压制自己,如今,自己终于找到了反压制的时刻,她像服用了某种使人类会过度兴奋的药物。
“让你老偷亲我!”桑知语掐了掐前夫的嘴角,“我让你亲,亲个够!”
胶布把前夫的嘴巴封住,掐不了他的薄唇,她感觉这样也不能完全解气,生出一丝冲动,想打他的脸。
可是,打人不打脸,真把前夫惹恼了,也不太好。
她忍住冲动,改为用手虚掐他的脖子,作出恐吓的神色:“你的命拿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