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答案。
她扭头,呆呆地看了会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不够,我想要你进来,不是这样就行了。”她明明白白地说出自己的要求,但又舍不得让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
女孩眼睛依然迷离,但含着一层水雾,望着自己说话时,沈辞离失控只差一步了,幸好他理智犹存。
“进不了,你再忍忍,医院马上到了。”
与其说安抚女孩,不如说他在安抚自己,若非顾忌失控后,明天要面对的情况,他铁定肆无忌禅地完全进入,而不是用手指进入。
“为什么不行?”桑知语不满地撅了撅红唇。
随即,她左手有预谋一把抓住男人的要害处。
“又为什么不进来?你竟敢拒绝我?”
在没有思考能力的她的眼中,面前的男人和她的奴隶差不多,他只有一个功能,就是取悦她。
她说东,他不能往东,她说西,他就一定去的是西边。
被女孩搞了突袭,沈辞大脑顿时空白几秒,手指忘记了动作。
空虚和先前一样没减少,桑知语催促男人:“进来,我要你进来,不是你的手。”
理智几乎全然丧失,沈辞彻底抵挡不住女孩的诱惑,哑声道:“那我们回家?提前说好,明天你不能对我大发雷霆。”
这种说法是自欺欺人的,他不敢妄想她不大发雷霆。
可女孩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他进入,他的忍耐到了极致,做不到单方面满足她,自己也想被她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