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气鼓鼓地坐着自己的车,从侧面看,她明艳和娇俏同存,沈辞唇角忍不住地往上勾起,倾身朝向她。
前夫一靠近,桑知语立即瞪着他:“你干嘛?”
光天化日之下,前夫最好脑子是正常的,如果敢乱来,看她不把他打得他母亲都不认识他。
“安、全、带。”沈辞一字一顿地道。
语毕,他帮对自己充满防备警惕的女孩系安全带。
前夫的双手一向自己身上伸来,桑知语下意识想赏他一巴掌,以为他占自己便宜。
转念一想,前夫不至于在车上这般胡来,她就没动手。
垂目看了看前夫系好的安全带,桑知语微微扭头,侧目注视他。
正视前方的沈辞,视线无需转移到女孩那里,也清晰地预见到女孩的眼神绝对非善意,一定含有打量。
发动车子,他余光掠过女孩。
“盯着我不放,刚才是怕我占你便宜?”
三天前的夜晚,给女孩换了一套睡意,女孩就误认为自己占他便宜,怒火冲冲地想找自己算账,关于女孩片刻前的想法,他大致是理解的。
她应该担心自己占她的便宜。
闻言,桑知语收回视线:“明知故问。”
“我在你心里,是不可信的流氓吗?”沈辞知道自己在女孩那里的信用破产,但没想到破产得如此彻底。
她什么都不相信他,甚至认为他是个随时随地耍流氓的人。
虽然他有过那方面的心思,但现阶段他没傻得做些不好的事情,让她更厌恶自己,导致复婚的难度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