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问没用的废话。”
赏了一记冷眼给前夫,桑知语转过身,迈向电梯处。
前夫也要坐电梯,自然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电梯,她身体几乎贴在墙壁上,尽量和前夫保持最远的距离,省得自己再度引发生理性呕吐。
女孩的异常,沈辞看得明明白白,唇角不禁微抿。
昔日,她爱黏着自己。
如今,她避他如洪水猛兽,他怎么也习惯不了。
没想让她加深对自己的厌恶,可见到这般的她,他双脚不受大脑控制地挪动,站在她的身旁,而后侧目注视她。
前夫缠上来,桑知语已经见怪不怪。
若没去过那家酒店考察,她还可以当无事发生。
偏偏她记性好得很,只能瞪他一眼,嫌弃道:“是不是我一天不骂你,你就不舒服?老缠着我,你真烦人。”
“我坐电梯上楼,空间就这么点大,也不想靠你太近。”
前夫的睁眼说瞎话,桑知语有被无语到。
一说他死缠烂打吧,他又拿出她以前对他的死缠烂打来说事,给他自己的行为找了理直气壮的理由,侧面表达,她做过的事,他为什么不能做。
她本来不信报应这回事的,奈何前夫做得像她遭报应了一样。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厚脸皮,做着天真愚蠢的梦,幻想经过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前夫有朝一日爱上她。
前夫没爱上她,反而缠得她怀疑人生,避也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