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道:“你和知语离婚是闹得不太愉快,但你不能耽搁知语寻找幸福啊,让她孤独终老。”
“她幸不幸福,不是由你来定义,是她自己定义。”沈辞唇角微抿,“话已至此,姑姑,你看着办。”
侄子最后的四个字,充斥浓浓的威胁,沈凝月心头不禁微微一颤:“我可以不帮知语介绍第二春,不过……”
停顿片刻,她道:“现在是开放包容自由的现代,断然没有离婚了就要求前妻守着贞节牌坊过日子的道理,即便是封建王朝时期,也不是每个朝代都对女人这般苛刻。”
侄子见不得自己前妻好?
要不,哪有前夫管前妻不能再婚的离谱做法?
同时,沈凝月的言下之意,表达得很清楚。
她不帮养女介绍第二春,养女再婚也是迟早的。
沈辞懂他姑姑这番话的另外一层含义,但他就是反感看到他姑姑像个不定时炸弹,天天惦记帮桑知语介绍第二春,一副在最短时间内让桑知语再婚的样子。
“看来,姑姑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侄子阴冷的气息愈发渗人,宛若冬天的冷意袭来,沈凝月手臂冒出鸡皮疙瘩,语气略微弱势地道:“我管我自己的养女,不行?”
眼见侄子脸上的阴沉即将凝结成冰,她马上改口:“我不管知语找不找第二春了。”
反正她煞费苦心帮养女安排了相亲,介绍林森给养女认识,都定好两人见面的时间地点,养女硬是不肯露面,白忙了一场。
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侄子似是满意地离去了,沈凝月一秒不等地借佣人的手机,拨打养女的号码。
陌生号码的来电,桑知语懒得接。
怎料,手滑地划过了接听键,她刚想挂断,养母隐隐透着惊恐的声音传出。
“知语,沈辞今晚来老宅找我了!”
听了,桑知语只觉得无语。
死渣男到处神出鬼没,做什么了,把她养母吓成这样。
她意兴阑珊地问:“沈辞找你干嘛?”
“他警告我别给你介绍第二春!”
“……”
“你和他又怎么了?他恨上你,想让你孤独终老?”沈凝月思来想去,始终认定侄子心太狠了,“你少惹他!”
“我没惹他!他发神经呢!”桑知语不接受天降横锅,“你别管他。”
“我不管他,他找我啊!”忆起侄子一声招呼不打的登门造访,那难看得要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