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将‘前男友’这三个字咬的特别清晰也特别重。

黎欢轻轻挪动过了一下被她紧挽着的手臂，似乎是让她不要再说了。

秦之昂的视线扫过两人，他此刻面无表情，最后扯了扯唇角，眼神有些阴沉和固执疯魔，但他的声音缓慢温和的。

“既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黎欢去心口一沉，“秦之昂……”

秦之昂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许久他才扯了扯唇角，“欢欢，你变了。”

“我早就变了，这话我也早就跟你说过。”

秦之昂慢慢点头，“是，你是说过，之前没有改变的人是我，所以你说的对，没有什么人和事是一成不变的，所以现在该改变的人是我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你没必要……”

“可是现在我不是为你！”秦之昂轻声打断她的话。

黎欢一怔，静静地看着他幽暗的眼眸。

“我要赢，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还要继续忙。”

说完秦之昂深深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黎欢下意识的想要追出去却被卢湾攥紧了手臂。

“算了姐姐，你就算追过去也没用了，现在已经不是你的问题了，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决，你应该明白的吧？”

怎么会不明白？

黎欢缓缓闭了闭眼轻声道：“可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他现在这样，他现在变成这样是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