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笑眯眯的看着院子里新烙下的雪狼印子,忍不住感叹:真是年青呀,一点也不稳重……
甩开脑中的回忆,凛在雌性微微的挣扎中帮她洗完澡后又上了药。
然后把背对着他不理人的雌性塞进被窝,又把冒着热气的地豆汤放到一边。
“青禾,一会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饭,我先去议事厅开会。”
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青禾才从被子里探出头,她靠在床头,也不知道刚刚那是什么药,冰冰凉凉的,涂上去倒是很舒服。
她捧着陶碗喝着暖暖的汤,刚刚被强按着抹药的憋屈才总算散去了一些。
另一边,议事厅。
凛一进去就看到其他狩猎队的队长都已经到了,他们正围着族长和巫女在讨论着什么。
“凛,快过来。”熟识的兽人招呼着他。
他找了位置挤了进去。
“巫女说兽神给她的指引,”族长摊开了兽皮,兽皮用炭笔画着两幅画,“一是鱼笼,二是破冰捕鱼。”
“这么冷的天河里怎么会有鱼?”有人提出了质疑。
“有的,之前莽掉进冰河里就看到了鱼。”
“可是鱼要怎么捉,现在河面上的冰也太厚了。”
“巫女不是说有兽神的指引么?”
齐刷刷的,大家都睁着大眼睛探询的看向族长。
族长指指兽皮上的图:“没看到鱼笼么,今天我叫大家来就是让你们跟着巫女学怎么做鱼笼,等做好了跟着巫女一起去捕鱼。”
学做鱼笼?
平时习惯跟猎物厮杀的狩猎队队员们面面相觑。
“狩猎不是你们的职责吗?”族长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平日里手工的活计多是伤残的兽人或者雌性做。
“当然是!”只有最优秀的兽人才能成为狩猎队员,他们每一个人都肩负着部落的粮食大计。
眼见激将成功,族长给这群兽人分配了编织的任务,每个人只负责其中一部分内容,按照流水线似的流程,他们的编织任务很快就完成了三分之一。
在族长那吃过晚饭后凛推开了家门,大厅里燃着暖暖的火光。
他眉间的冷意顿消,厨房里的灶台有被使用过的痕迹,看来雌性已经吃过饭了。
凛转身推卧室的房门却发现房门被紧缩了,他狐疑的扫视着大厅才终于在角落处发现了一张木床,上面连兽皮都铺好了。
凛:……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