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有什么暖洋洋的东西直往她心间钻,心痒痒的,看着他一遍遍的哈气,白雾般的气体一遍遍在院中消散,却在她心上定格了许久。
“妾身……妾身不冷。”容婠看着他,那张脸被银色面具遮挡,只看见那双眼,不似从前那般或如死潭、或阴鸷、或鹰隼般锐利。
“都冻成冰了。”他笑着说,微微抬手,疏影就推着他走,容婠也被他牵着一只手往主屋去。
进屋后,容婠替他将貂毛披风解下来放在横杆上,看清宁端了热茶来,也接过来递给裴瑾声。
裴瑾声接过茶杯,顿了一会儿。
容婠问道:“王爷怎么了?”
裴瑾声挥手让清宁等人离开,他才问道:“王妃在将军府时,也这般伺候别人吗?”
容婠一愣。
在将军府,倒也没什么人让她这般谨慎细微的去伺候。
但,在将军府,她根本就像个透明人,好事轮不到她,坏事第一个就把她推出去。
“不是。”想着,容婠摇了摇头。
裴瑾声看着茶杯,轻轻呷了一口,道:“本王已经这般了,唯一能给王妃的便是自由,王妃想做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在王府之中,随王妃心意。
在外边,只要本王还能喘气,捅了天本王都给你兜着。”
容婠张了张嘴,再一次被裴瑾声的承诺惊懵了。
良久,她问道:“王爷为何如此?”为何对她这般好?
裴瑾声抿唇一笑,想必她早就忘记当年救他的事情了吧!
旧事罢了,他也不想提那段悲惨的经历。
直道:“因为你值得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