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似有旧怨,一并发泄了出来。
罗文清红着眼睛说,“你爱女心切,玲玲是我的阿姐,我难道就不在乎吗?但是有什么意义呢?罗玲玲还不是没有复活!而你,沉浸其中,多少年了,你还没走出来吗?不就死了个——”
声音,戛然而止。
他僵了一下,便收起满面的怒气,扯着不算自然的笑容看向了楚月,“殿,殿下,你来了。”
“罗家主,今朝初雪,不该动怒。”楚月说道。
“殿下说的是,殿下,来来来,来喝酒,听闻殿下爱酒,这是罗家珍藏的酒,还是玲玲当年酿造的。”
罗文清笑道:“玲玲酿酒啊,那可是人间一绝,殿下你可不能错过,说起来,你和我们玲玲有缘呢。”
楚月神情恍惚,微微发怔。
那年,她正是孩提时,偷喝了人生之中的第一口酒,醉得脸红道好喝。
母亲说:小月,等以后我们安定下来了,就给我们小月酿酒喝。
“拉钩哦。”
“好的,拉钩。”
“……”
后来。
她被丢下。
她从未喝过母亲酿的酒。
她以为,母亲早已忘记了儿时的话。
“酿了,很多吗?”楚月忽而问。
罗文清愣了下才说:“很多,满地窖,玲玲小气得很,生前不让任何人喝,还说是酿给她最珍贵之人,你说我这个阿兄,难道还不够珍贵吗?”
楚月就这样听着。
耳边的话语,与过去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如同是交错复杂的走马灯。
陈王后侧目看去,眸光微闪。
殿下……
是在伤心吗?
楚月垂下眸,暗启神魔瞳。
她沉浸看去,心脏猛地震颤,灵魂都跟着一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