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出现,他的安稳人生,便如波澜壮阔的海水般激荡难以平静度日。
叶楚月这个人,就好似他的劫,更像是挥之不去的阴霾天,永恒地,挡住了他的光明。
“秦轴轴,叶楚月把你害得如斯田地,你竟跟着他对我陆家恩将仇报,你这个蠢货!”
陆靑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愈合了些的伤口,再次崩裂。
疼痛感一激灵,浑身而去。
鲜血从伤口流出,挥洒在阳光下质地极好的华服之上。
陆家主被黑甲士兵桎梏身体两侧拖拽出来的时候,满脸的绝望。
“爹……”
陆靑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扑到了父亲的身边。
“靑儿。”
陆家主说:“记住为父的话,千万不要招惹,叶楚月。你定要记住,切莫忘记。若为父有什么事,去找你兄长陆猛,切记,不可与你阿兄发生冲突。”
“爹?”陆靑不可置信。
叶楚月什么东西。
他们什么身份?
何须在此人面前低声下气?
“爹你糊涂了,叶楚月虽是大楚人,但她根本就不是大楚的公主,大楚完全不认可她。”
“你记住为父的话就行。”
陆家主还想多交代一些,李酬挥了挥手,铁面无情的黑甲士兵浅淡一声打扰了就把至关重要的陆家主给带走了。
陆靑瘫倒在原地,血液从裂开的皮肉之间涌出,顺着肌肤纹理的表面往下流淌,凝聚,落在了青石板的地面。
“怎么样会这样……”
陆靑晃了神。
整个陆家,都被黑甲军控制住。
陆家主离开,群龙无首般,陆家人都是胆战心惊的。
在大炎城,大炎城主最让人信服的一点便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被关禁闭室反省思过的炎二公子,在这一件事中,并无任何温柔的待遇。
如陆家主般,一同被请出了城主府。
“二哥!”
炎枭红着眼睛一路小跑跟上,拽住了炎如墨,如愤怒的小兽般瞪着眼睛怒视李酬和黑甲士兵。
“滚!”
“都滚!你们这群奴才,休想动我二哥。”
“就算烈风钱庄之事当真是我二哥做的又怎么了?我二哥是城主之子,有什么做不得的?那群庸俗无知的人若非自己贪婪利欲熏心,何愁会落得一屁股债的下场?他们自己罪该万死,却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