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去。”
连央一听,不自觉的就弯了眉。
她可记仇,羞辱完她,还好生生享福的岂不是显得她太善心了?
她才不要做什么好人,她就想能住进宫中的金屋,再做个谁也不能欺的祸害。
“奶娘,你可打听出什么来?”
蒋妈妈这回出府正是为了打听那魏家子的事儿。
魏家老爷时任刑部尚书,那魏家子年岁不大,二十有一,今年也考上了举人,听说生的也不错,后院也干净,若没搭上闲王这股清风,这门婚事对连央来说,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姻缘。
正是因为太好,即便是作为连玉悦的替嫁,连央也觉得不像是林氏的大度。
但蒋妈妈摇了摇头。
“我观察了那魏大公子小半个月,还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人瞧着也是个精神的,身边照顾的也没发现什么漂亮丫鬟,一水的眉清目秀的小厮呢。”
“这么说,这还真是个好夫婿人选?”自三年前被卖入青楼后,连央从不吝啬以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林氏。
刑部尚书之子配连玉悦不算辱没,封鹤眠曾与她提过,永安侯府就是个表面光的,实则早不得圣心了。
连玉悦怎么就跟扔烫手山芋一般,把这桩婚事丢给她呢?
连央拢着细眉思索时,蒋妈妈面色几经变化,终究还是压低声音,凑近了道:
“姑娘若实在不想应下这桩亲,为今之计只能求闲王殿下了,何不......”
蒋妈妈话音未尽,可连央哪儿能不懂蒋妈妈的心思呢。
蒋妈妈在藕香院遇上过夜探的闲王,自然知道了她是闲王的“心上人”。
只不知为何,连央将这事捂的死死的,从不肯与侯府的人透露半分,随便漏出点风声,连央在侯府的日子都不至于如此凄清。
可蒋妈妈哪里知道,非是她不想借着闲王的这股东风,而是闲王不允。
这所谓的一见钟情,非卿不娶,从头到尾,都是她拼死一搏与闲王的一场交易。
这场交易的契机,正是三年前她被卖入涂春楼。
涂春楼中困着一位佳人。
那位佳人才是闲王真正的心上人,曾经名动京城的花魁苏丹娘。
为了闲王,苏丹娘生了一场病,病好后京都便已有了新的花魁娘子。
可这掩盖不去苏丹娘的过去,苏丹娘亦不觉得,她的过往有何需要掩藏。
她对连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