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筋道的干粮。
就是,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御贡的窝窝头好像还有点儿发酸。”
我连连应和。
“发酸就对了,我没说嘛,这是酒味儿窝窝头。和面时用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上好的高酿米酒。
吴哥,你吃没吃出来这里面还有点儿淡淡的米香味儿?”
小吴连连点头,一边用手戳了戳自己的鼻孔。
“对,还真有哈!我就说嘛,是什么味道这么特别。既熟悉,还一时还想不起来。对,就是米香味儿!”
我早已忍不住要在暗自偷笑,其实,我只不过是为了让小吴能保证他坏肚子,所以特地把那些准备喂牲口的,已经发酸变质的米汤,掺进了八豆面粉之中。
既然他喜欢吃,我这计划就算是完成了一半儿。
我把手中的牛皮纸如数全部塞进了小吴的怀中。
“哎呦!吴哥,时间不早了,我们饭堂还在忙着准备晚饭呢。我这就先回去。这些窝窝头你一个人留着打牙祭吧!
等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事儿,别忘了兄弟我就成。”
小吴还对我百般道谢,看着他嘻笑的模样,我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可惜,为了我的大计划,也只能暂且先对不起兄弟一回了。
直到当天傍晚,我掐算着时间。估计窝窝头的作用起效了,我再不经意的装作要去澡堂里洗澡。
我一个人抱着自己的洗漱盆,拿着干毛巾,还有半口袋的皂荚粉。
我大摇大摆的走进澡堂,把自己的上衣脱光,坐在澡堂水池的旁边,随意的用手摸一摸里面的水。
“哎呦!这水不咋热呀。”
我故作惊讶状,然后把毛巾和皂荚粉放在一边。大声的朝隔壁喊着。
“吴哥,加点儿热水呗!”
听了半天,隔壁也没有回应。
我连忙衣衫不整的跑出去,来到煤炭房守着,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大老远便看见小吴捂着肚子,一脸冷汗,嘴唇发白,双腿打晃的朝着这边走。
我急忙迎上前去,装模作样地关心道。
“吴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小吴一看见是我,连忙用手指指着我,嘴里面叫苦不迭。
“你啊你,都是你害了我。”
“这话从哪说起?”
“都是你那个御贡的窝窝头给害的,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