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的独轮驴车,讲述女人娘家的位置,讲述女人的音容笑貌,还有两个人之间的私密事体己话。
他说的越详细,原上的百姓便愈加的议论纷纷。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在祠堂里外切切私语。
“啊呀!那天我好像真的看见栾家的大儿媳妇儿一个人在夜晚乘着一辆独轮驴车,然后回娘家去。”
“我看这一男一女竟然是有奸情,要不然咋能说的那么详述嘞!”
“我之前好像还听说大族长去神医家看病,那神医说他们家儿媳妇儿没有病,不生娃娃的病出在自家的男丁身上嘞!”
……
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越隐瞒便越加的隐瞒不住。
原上百姓的风言风语,那个卖货郎的满口胡沁让这件事情的真相表现的越来越加明显。
甚至就连实行家法的铜疙瘩,心里面都胆怯了起来。
铜疙瘩一手拿着核桃藤,一边万分心虚的回过头问自己的大哥。
“大哥,这卖货郎实在不老实,便是用藤条抽打在他身上,仍然堵不住他的口!”
栾平安的大哥自觉地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他竟然任由一个靠着卖竹筐为生的男人,给自己头上倒了一盆满满的污水。
那胡桃藤哪里是打在这个卖货郎的身上,分明是一鞭一鞭的全部抽到了自己的脸上。
栾平安的大哥怒向胆边生,他径直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自己弟弟手中的家法。然后扬起胳膊,抡圆一下,便抽在了那卖货郎的嘴上。
“此种奸大之人,满口胡言,嘴不老实,便要打他的嘴。”
栾平安的大哥这一藤条是使足全身所有的力气,发泄的不仅仅是这个卖货郎对自己的侮辱,更是那种自己不能生育子女在心中憋了多少年的苦闷。
一个男人,下不了种,竟然需要自己的女人上外面去偷偷摸摸,然后才能给自己留下一个后代。这样的苦闷,除了栾平安的大哥本身,又有何人能够晓得。
栾平安的大哥发疯一般的拿着藤条抽打在卖货郎的嘴上,脸上,身上。
等到200个藤条家法全部实施完毕之时,那卖货郎已经浑身鲜血淋漓,如同一个血葫芦一般。浑身上下也已然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栾平安的大哥命令自己原上的壮后生,把这个卖货郎丢到林水原的边界处,这种不干不净的人,以后休得再让他往林水原上踏进一步。
后来,整个林水原上的人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