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可是大嫂根本就不想听,她不愿意再牵扯那些自己曾经做下的丑事。她想做一个干净的女人,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孝顺的儿媳妇。
她急忙甩脱卖货郎的手臂,声称自己和他并不熟识。却不曾想,大嫂刚刚下意识的那一声尖叫,竟把周围的村民引来了许多。
大嫂见着拥来的村民,只好一口咬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轻薄的后生,自己一个成婚的女人,堂堂大族长家的儿媳妇儿,怎么会和一个如此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有什么勾结。
村民们自然愿意相信大嫂的话,那心心念念思念着女人的卖货郎,今日好不容易得见女人,却发现这女人竟然如此无情。索性也急了眼。
他大声的在原上乱吼着,诉说着当时两个人一起发生的龌龊事,还说大嫂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种。
这么一阵风言风语,原上所有人便纷纷不镇定起来。
那卖货郎说的实在太过详细,连大嫂身上有几个斑点,几个胎记都讲述的绘声绘色。
他扯着喉咙在原上大喊大叫。
“那女子,你怎的这么无情意?人家都说婊子无情,原来你就是个婊子。你不记得你窝在我怀里的时刻。那我可记得你后腰眼上还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呢!你肚子里是俺的种,生下来他就得管我这个卖货郎叫爹。
我管你是不是族长不族长家里的女子,你肚子里的娃是我卖货郎的!那龙生龙,凤生凤,卖货郎的儿子早晚也就是个卖货的!”
众人听着这卖货郎口中所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只好纷纷的跑到祠堂里面去请栾平安的大哥回来。
栾平安的大哥也定然不会想到,自己本想让自己的女人被山匪劫持,却不曾想她竟然招惹了一个野男人回来,还把那些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栾平安的大哥脸色铁青的如同锅底的黑灰,他自然一口否认卖货郎所说的这些事实。而是镇定自若,心如铁石般的跟乡亲们讲。
“这个卖货郎得了失心疯,我前几日总见他在原上瞎逛,半夜还痛溜到我们房里面去偷东西。我原本寻思他是一个小生意人,万万没想把事情搞大。就打了他两巴掌,然后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