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这车上也越来越颠簸。忽的,郝大兴躺在张大哥的腿上,全身突然间一阵猛抽搐,然后便翻江倒海的垂下脑袋吐了起来。
“呕……额……!”
郝大兴将昨天晚上吃的碱面粥全部吐了出来,一大摊土黄色,味道发苦发酸的呕吐物将马车的地面整正覆盖了个完完全全。
我们这才发觉情况有些不对,郝大兴身体的病症好像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严重。
张大哥连忙叫停了车马队。
“大家先不要赶路吧!在路上歇息片刻。”
然后又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里,关切地问郝大兴道。
“你这是怎么了?身上都有怎样的感觉?水土不服也不该这样严重……。”
好在张大哥在阴山簿呆了这么多年,对看病诊脉也是稍微懂得一些皮毛。
张大哥一手抓住郝大兴的左手。然后自己的四个指头扣在他的脉搏之上。
“堂主,究竟怎么样?”
栾平安也关切的问道,毕竟平日里他们都是睡在一个炕上的兄弟,一个人身体不适,其余的兄弟都自然跟着心里焦急。
只见张大哥诊完左手,又再次抓起了郝大兴的右手细细诊来。忽的,只见张大哥面色疑惑,时不时的匝着嘴巴。
“喈!这脉搏并没有半点异常啊!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我们这车上还只当郝大兴是身子骨虚弱,要不就是昨天晚上吃的太多,吃积了食。
栾平安只灿着一口大牙,笑他道。
“说你是个娇贵的身子,你还真就柔弱起来了!我看,鬼怕恶人病怕撑,等咱们一会儿赶路,路过哪条热闹的集市,给你买上半只烧鸡润润肠子,也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郝大兴当真已然是有气无力,一个人默默的趴在马车之上,身上软弱的说不出话来,只一阵一阵的干呕反胃。一开始还能吐出点黄色的汤汤水水,再后来只剩下干呕。最后伴随着阵阵干呕,就连双腿都跟着抽起筋儿来!
我和栾平安眼见着郝大兴已经痛苦的不成人样,这才发觉好似出了问题。就在我们阵阵焦心之时。
忽然,别的马车上的弟子们也纷纷赶来上报。
“堂主,不好了!您快去我们车上看看吧。孙茂才快要吐死过去了……。”
“堂主,我们车上也是。王大力和马二胖吐的要死要活,您快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我们车上也是……。”